季森卓也没动。

她的告白总能激起他心底最深的悸动，不管她是煞有其事，还是随口说出。

她豁出去了，要在这天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。

所以，“上次我说祝福你和于翎飞，我是真心的。我希望以后我们相处，是以钰儿父亲和母亲的身份，而不是其他不必要的关系。”

快生气，快生气，然后把她推开！严妍在心里喊！

符媛儿冲她抱歉的蹙眉，为刚才没能及时赶到道歉。

“你想怎么做？”他只能问。

符媛儿快步上前，打开箱子，里面的两件稀世珍宝成为一堆碎片。

她将吴瑞安对她说的那些话告诉了符媛儿。

还好记者的职业曾让她多次历险，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，她能镇定面对……尽管她的额头手心都已经冒汗。

“那不用变成傻子，”程子同低头，“你现在就是这么对我。”

“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。”季森卓耸肩。

“爷爷！你把东西毁了！”符媛儿惊声说道。

“六百万的投资，想要二八分账，”她冷声轻哼：“你们这是存心欺负人吗？”

因为当时她觉得，程奕鸣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，以后都不会再纠缠她。

露茜跟着符媛儿走进办公室，帮着她把鲜花放到了花瓶里，“符老大，你怎么不高兴？”